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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11

The Anglo-Saxon Mission : 第三次世界大戰, 繼承的新世界

The Anglo-Saxon Mission :the Third World War and the Inheritance of the New World
February 2010
證人採訪實錄

盎格魯·撒克遜計劃
證人採訪實錄 2010年2月



採訪開始

比爾·瑞恩(B): 我很感謝你帶來這些東西,我一看到你的書面匯報就立刻清楚了,你有一些有重大意義的信息需要和大家分享。我們我們卡米洛特工程的工作就是幫助別人聽到你的聲音,他們有足夠的信息和知識能夠理解你所說的內容以及重要性。然後在一個更大的範圍上綜合他們所知道的相關信息(統一分析),使我們大家看地更透徹。

作為一個開場介紹,我想你能不能大概講一下你想要說的內容,關於你的背景啦,過去啦...大概講一下你覺得可以告訴我們的就行,比如你今天要講的這些內容你是作為一個什麼身份的人得到的。

證人(W): 好的。那些東西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覺得這到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我覺得相當一部分人已經在互聯網上得到相關信息了。

如果說我說的這些內容有什麼特別的話,就是我的信息都是第一手信息,並且我把它傳給了你,你繼續傳播好讓更多的人了解。我想這就是我的初衷。

我在軍隊裡待了很長時間,在倫敦市也有一個比較高的職位。在以上兩個部門裡,我對一些被秘密計劃的,使一個團體裡的人受益的事件很了解。我不能說那些事件是基於整個國家或者整個社會考慮的,因為根本就不是-- 那些事件是和一個只在乎他們自己利益的團體相關的,而且他們迫使了一系列事件發生。

事後看現在,我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他們一直努力在做的都相當成功。而且我覺得,就我所知道的事情來說,他們的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因此,我要描述的時間表有點... 真的是一個恰當的標題,因為一個時間表肯定是開始於某處然後結束於某處--這些人對這個開始和結束都了解地很。

我們現在已經到了一個關鍵時刻,目前人人都在討論的這些問題。我非常清楚這一點。但我帶來的信息估計就像在骨頭上增添一點肉(提供些更多的實質性的材料),讓其他人自己可以去思索。

至於它的真實性,我只能告訴你,我要告訴你的是真實的,儘管許多人可能認為這只是一種看法。他們這麼想我也很高興,但這的確是我的經歷,並且是我要分享的經歷。

B: 是的。如果你能把你當時坐在那裡開會時得到的一手信息和你自己的一些主觀看法(雖然你很有把握)區分出來給大家就好了。區分一下信息的來源是很重要的。不過對你自己,和對大家來說,結果都是形成了一副完整的畫卷,對吧?

W: 是的。我也覺得那個是很重要。這類事情肯定是要有一個整體的信息把握。不過,我說的里面肯定還是會有我的主觀因素,這個我不否認。但是,你知道,就算你把我所說的都看成是我的主觀看法,那也是唯一見證人的主觀看法啊。但願讀者能從我接下來要所說的話里區分出我的主觀看法和真正發生了的事實。

B: 好。現在,你能不能添加一點你提到的那個小組的詳細情況。這些人自稱自己是什麼群體?其他人如果看到了今天你說的這些信息會不會聯繫到其它地方的信息而知道他們是哪些人?

W: 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怎麼描述這些人。我把他們叫做“兄弟連”。我也稱他們為“超政府”。另外還有其他我可以稱呼他們的名字,其中有些是貶義的,貶義的名字是他們應得的名字。 [笑]但我認為最佳的最合理的描述方式,使人們能夠明白他們是什麼樣的一群人的名字就是他們像一個超政府,他們就是在干政府之上的人幹的事。

B: 你說的這些人是英國人,還是世界各國的都有?

W: 我參加的這次會議到場的全是英國人,其中有些是在英國眾所周知的公眾人物,大部分老百姓能立刻認出。國外的讀者可能要對我說的這些人做一番了解。但他們中的有些人是英國的代表人物。

B: 他們是政治人物?或者他們是"貴族"的代表,可以這麼說嗎?

W: 是的,有一點貴族成分,有的人很有貴族背景。還有一個我確定是資深的政治家。另有兩人一個是從警方來的高層人物,另一個從軍方來的。兩者都是國家的知名人物,兩個都是充當現任政府顧問的關鍵人物。

B: 而且因為此事有一個政治因素,那是不是兩黨都參加了?

W: 不,這些資深人士屬於在英國右翼黨,保守黨。

B: 好。從美國讀者的角度,這相當於共和黨人。

W: 是的。

B:好。所以,這是一個內部小組,在英國的職能就像讀這個採訪記錄的美國讀者通過比喻可以明白的--就像美國的秘密政府。你提到的那些政治人物與警方有聯繫,與軍方有聯繫。與美國的軍方有聯繫嗎?

W: 有。

B: 好的。

W: 有一個重要的軍方人物,已經退休,但仍然擔任政府的顧問。

B: 好。你有沒有聽到或者你知不知道教會機構,梵蒂岡或世界上任何宗教組織參與其中呢?所有提及的這一切是只是他們所有戰略規劃的一小部分?

W: 不,完全沒有。但我知道英國聖公會,跟發生的一切事情是串通一氣的,完全是同謀。

B: 好。你這麼說英國聖公會是不是因為你知道英國聖公會和你在倫敦會上見到的那批人之間有很親密的關係?

W: 當然。普通人就能發現這一點。這個太明顯了。

B: 好吧。你說的這個是不是就是共濟會啊?

W: 對。毫無疑問的。每個人都要經過共濟會的審查過程,然後才能相互認識,開始聯繫。

你知道,共濟會裡有著不同的等級。大多數共濟會成員並不真的知道多少實情,他們就在那裡做事,做了大部分的工作,從這個"俱樂部"裡得到一些好處。但是,有很多不同的等級。有人說把它叫做"學位"(degree),或別的什麼。但是,共濟會裡有一個名人錄--誰可以信任,誰可以被召集起來,誰掌權,誰能得到更大的權力。

而這些人彼此吸引,他們聚在一起,因為他們都有一個唯一的原因。但它並不全是因為共濟會,你知道。共濟會這個原因只能用來類比,但並不等於它。

B: 你能否解釋地再清楚一點?

W: 嗯,我覺得最好的解釋方法是: 共濟會,據我所知,只是這些人的工具。這使他們可以悄悄地走到一起,秘密地關起門來,認識彼此,感覺安全與放心,知道在這些會議上說的東西不會傳到外面去。一級一級都這樣從下做上來,整個起來看就是一個不同層次的共濟會體系。

現在,我接下來將要說的會議,我覺得在共濟會裡面並不能算是一個級別比較高的會議--對我個人來說的確是足夠高了(但肯定還有更高級別的)--他們談論都是些已經早被商定好,計劃好的事。他們那天在一起只是碰頭交流一下,看看進度怎樣了,確定一下事情發展還在不在軌道上而已。

B: 所以說事情已經在一個比這更高的等級的會議上決定了。你就是這意思吧?

W: 對,很明顯就是這樣的。從我聽到的來判斷,他們並不是決策的級別。他們像是執行的級別。他們那個級別的人需要碰頭討論下還有些什麼事要做,什麼事已經做完了。然後他們散會,回去繼續幹他們該干的,這就是那次會議的作用。

B: 好。你就參加了這一個會議?

W: 就這一個。

B: 那你憑什麼能參加這次會議呢?

W: 全憑偶然!我當時以為那隻是一個普通的季會,因為當我看到電子郵件名單上面一些熟悉的名字,我的名字也在上面。但在那時,因為我在城市裡擔任的高級職位,我就想我被指定參加這個會議是很平常的事。

所以,當我去參加會議時,地點和以前不一樣了。是倫敦同業公會場地上開的,相當不尋常,但到不是異常到讓我問為什麼。我當時確信他們邀請我去了...本來我地位夠高,他們估計也覺得我地位高,像其它他們一樣,以為我是他們的一員。

B: 所以是因為他們了解你才叫你去的吧。他們認為你是他們可靠的幫手。

W: 肯定是。是的,我是他們得力的幫手。我可是個積極分子。在我那個級別的人裡面,我是一個乾了很多實事的人。

B: 好的。

W: 他們就是那樣看待我的。很多人已經了解我有一段時間了,即使是他們之中最資深的人也是。我的意思是說,在那個小組裡面,大家都是直呼對方名字的,不帶姓。我也經常獲邀出席各種宴會,社交宴會,諸如此類,我跟他們中的一些人很熟悉。

所以這是隨和,很專業的,沒有超出一般的範疇,雖然有關他們是什麼和他們在做什麼和他們醞釀之中的是什麼類型的決定的警鐘馬上就要敲響了,總的來說,我都忽略了。它們看起來不尋常,但我的一部分卻總是想忽略正在發生什麼。

B: 你是說這個會議上,與會者大都是你熟悉的,你以前和他們都參加過其他會議,但這次會議與以前那會議些不同,因為它是在另一個地點,議程也不同,雖然與會者都和以前基本上是一波人?你是這個意思嗎?

W: 不,不完全是。我認識大部分與會者,但不是全部。會議上大約有25到30人。剛開始很稀鬆平常,你知道吧,就是大家打打招呼,互相認識一下。沒有任何奇怪。但當會議開始了,開始討論議題了,我才開始大吃一驚。

B: 是不是就像一個圍坐在桌子周圍正式的會議,有會議記錄,水杯和其他各種開會的東西?

W: 沒有這些東西。沒有人做會議記錄。 --這是一個真正的閉門會議,人們一個接一個地發言,有人大聲說請大家注意,詳細講出他自己想說的問題,然後又提到其它問題等等。

然後又談及那些,如我所說,在"事件時間表"上他們預期要按規定去發生但是最後沒發生的事情。又談到發生了什麼事導致那些事沒有發生,以及應採取什麼措施使之發生。

就從這開始就開始離奇了,我從來沒有試過和這樣的一班人一起談論這種話題。

現在,一幫我最熟悉的,在倫敦市工作的人,他們隸屬各個知名的金融財政委員會;還有其他一些人屬於其他不同的委員會,但是他們全部都隸屬同一個組織機構之下。這班神秘的人,大部分人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是我知道他們,從樣貌,從名字中,從他們所做的事情中,我認識他們。

令我驚訝的那時還有其他人。尤其是其中三個。還有更多的人跟他們一個級別,我不能確定他們是誰。但那三個是可以肯定的。

B: 好,這次會議是什麼時候發生的?讓我們確定一下它的日期。

W: 好的。我們所說的是2005年。它是自那年的5月大選之後-布萊爾被投票當選。這次會議肯定是在同年6月的某個時間裡。

B: 那麼就把它記錄在6月份?

W: 是的,2005年6月的。

B: 好的。現在我想知道你能否講清楚該會議實際上是在討論些什麼。

W: 嗯,我說過,我很驚訝在那裡看到的到場人數。這次會議的討論範圍包括了當時世界上發生的幾件事,參加了在幾次討論,因此有很多關於國家安全的大討論。那三個大人物裡有一個是這裡的領導...正在領導著他們。他現在就在那裡。他在那個位置。

當時的一件大事是伊拉克。那是他們的議程,而且,奇怪的是有很多關於伊朗的對話和討論。讓我感到大吃一驚的是,這種公開的提及--人們彼此輕鬆地談論,而不是爭論或喊叫--輕鬆地談論以色列不願挑釁和煽動對伊朗的武裝行動,很輕鬆地。那真的讓我感到毛骨悚然。

似乎是以色列政府在這裡被什麼事拖住了,並且在某件事裡要扮演一個角色,而那件事是受命於以色列境外。一年後,以色列襲擊伊朗支持的黎巴嫩真主黨基地。

然後發生了第二件事,我記得很清楚是日本不願意在中國的金融業製造混亂。

我真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談論這事,這有什麼重要性。我從中得出的感覺似乎是日本政府,或在日本的人,被脅迫或被命令做一些會破壞或減緩中國崛起的金融力量的事。

有人提到,中國增長過快,並且增長的主要受益者是中國軍隊,他們通過世界市場獲得的貨幣而讓他們的軍隊變得越來越現代化。

然後的事情...這裡我情不自禁地開始變得不能客觀看待這些事了,比爾。因為我記得當時我開始對當時談論的話題感到相當噁心,並且對他們說的那些事情感到非常焦慮。

我是這個會議的邊緣人物,我開始感覺到心中的憂慮開始上升,因為這是談話都是他們的即性演講。會議內容並不會向任何人公開。並且這是他們早就已經知道的事情。

所以,當時有關於生物武器使用的公開談論,在何時何地和什麼時機下使用它們。時機在他們看來一直都是非常重要。

另外還有更多的討論是關於如何讓伊朗在軍事上手忙腳亂,好刺激中國也加入進去。

有一個明確的期望是刺激伊朗捲進與西方的軍事衝突,這樣中國會去援助伊朗。通過這一刺激,無論是中國還是伊朗將使用某種類型的戰術核武器。 .

同時,正如我之前提到的,這些人不是在正在做決策。他們討論的是已經計劃好了的事情,所以他們只是在他們自己之間分享信息。會議繼續,事情就越來越清楚了,這次會議的核心問題是什麼時候氣球會爆炸--也就是什麼時候他們所提到的這些事會發生。

其他討論集中在金融,資源,資產保護,以及這些資源的控制和它們帶來的外圍資產的處理上。我可以現在與你核對這一連串事件,比爾,如果你想听。

B: 你覺得你可以的話,我會非常高興了解更多。

W: 好的。現在,正如我前面提到的,為了他們的下一階段行動的藉口和理由,他們需要中國或伊朗成為首先使用核武器的罪人。

現在,我補充下,通常認為伊朗擁有核武能力是傳聞,不能證實。但從我在這個會議上和其它地方的信息肯定地表明伊朗現在確實有核戰術能力。他們不是正在開發它。而是已經擁有了它。

B: 有人說他們可能是從俄羅斯那裡得到的,也許。你覺得呢?

W: 我覺得是從中國來的。

B: 從中國... 不錯。

W: 這是因為多年來他們一直用中國的技術武裝他們的導彈系統。當然,他們也從俄羅斯那裡得到導彈技術,但這主要是地面對空導彈系統之類的--防禦性武器。戰略導彈武器技術--是從中國來的。

B: 是不是你的軍事背景使你在這個問題上挺有發言權?

W: 是的。

B: 好,這就是說在這個會議上你完全能夠利用你的軍事經驗,從戰略和戰術上理解他們談論的是什麼和為什麼那樣。

W: 一點不錯。我可以甚至出面糾正他們的術語,因為我相信他們搞錯了,不過他們只是盡可能以自己最佳的方式來描述問題。

B: 好的。

W: 所以是的,我有相當了解這些類型武器和常規武器系統。

B: 常規武器系統。是的。好了,回到我們剛才的地方,這就算是你放在那裡的一個小註腳,你說你感覺,雖然是傳言,但你也相信這種看法,即伊朗目前其實有核能力。

W: 是的,就算一個註腳吧。我再說清楚一些,這部分會議討論的內容,聽上去不是在說伊朗沒有核武技術,而是更傾向於在說伊朗已經擁有有某著種核技術而不是正在開發。我想分別就在於如果伊朗沒有,他們就不會提及這些事了。他們更像在說的是伊朗已經有某種這樣的武器。

B: 我明白了。現在,我不是想讓你跑題啊,但是可不可以拿伊朗的情形可以和伊拉克比較一下,不管西方的政府和軍隊到底是不是知道實情,他們都向公眾鼓吹伊拉克軍事實力遠比他們知道的大(其實西方政府和軍隊是亂說)?有沒有可能在伊朗的問題上他們是故技重施?他們真的知道伊朗的真正軍事實力?

W:和伊拉克進行比較是很自然的一件事。但是,在這個地方比較可能會引起誤導。

兩伊戰爭期間,伊拉克得到西方的支持,當然這個"西方"也包括以色列。西方知道伊拉克自己沒有製造核武,從外國引進核武的可能性也很低。

而伊朗方面,它長期得到中國的支持,其後又得到俄羅斯還有其他的國家的支持。軍火市場是一個開放的市場,我們也可以把法國也包含在內。因為法國的軍火出口是非常獨立的,他們可以出口武器到任何地方。

B: 是的。

W: 姑勿論海外武器銷售條約,這有點離題。我們談論的是一個國家在它的國內革命時期被另一個國家利用這件事,這個國家被西方世界視作敵人,也被海灣各國視作敵人。

B: 你是指伊朗被中國利用?

W: 中國。是的。他們其實是相互利用。中國經濟飛速發展,我不知道是否已經到達頂點,但我也不想說經濟問題。但是就從中國引進武器數量和獲得的軍事技術來看,很難想像核武不包括在內。但這些武器和軍事技術的進入是在伊朗革命衛隊的直接控制下抑或者是中伊雙方操作的結果,則沒法確定。

我回到剛才的話題上,在那個會議中,假定是--非常明確的--伊朗實際上已經擁有了這種武器,因為他們一直沒有提伊朗沒有核武器。

B: 明白了。那麼你接下來是不是就要談到中伊合作如何被利用作為對付中國的契機,因為中國是主要目標,是嗎?

W: 是的。中國被視為最大的目標,至少從上世紀70年代就被認定了。但是我要說清楚,這個信息是我從第三方得到的,我無法提供證據來證實——但是中國一直都被視作主要對付目標,尤其是中國日益強大的今天。

B: 嗯。

W: 中國是他們的目標,他們討論如何迫使或者創造一個使中國陷入戰爭的局面。比爾,戰爭將要發生了,但是這種事情怎麼做才能讓西方世界的人們意​​識到並相信呢?

辦法就是利用伊朗這一隻替罪羊動用核武去形成那個局面。

B: 那麼要以一個什麼樣的理由引誘中國加入戰爭呢?

W: 中國會很快來援助伊朗,我們把這叫作做"通向耶路撒冷之路"。中國也有著自己的“耶路撒冷之路”,這點不用吃驚,因為伊朗有著大量的石油,這是中國的生命線,同是也是中國的世界影響力得以進一步擴展的基礎。

B: 我不明白耶路撒冷的意思。這是個比喻,比喻伊朗?

W: 是的。這是我的比喻。雖然我以前沒有跟你提及,你知道,他們談"通向耶路撒冷之路",因為像內塔尼亞胡那樣的人經常使用它,奧巴馬使用它。我相信,中國領導人,他的名字是胡xx,實際上也使用。他們實際都使用這個比喻。

B: 我不知道。

W: 是的,他們用。這是那條道路所在。是否通過德黑蘭,走一條道路?抑或是它再次通過德黑蘭,從另一條路回來?

B: 好了,你基本上用它來比喻一個理想的目標,抵達和獲得的某些東西。

W: 是的。

B: 好。所以你說,那是一個長遠的計劃,用很長一段時間來決定和建立局勢,設定了棋盤,全球大棋盤,因此肯定會有與中國的戰爭。這就是你說的。

W: 是的,概括地說。你說得對。這是一系列事件,而其中很多已經實現。再次我只能強調,時間是至關重要的。

B: 什麼事件已經發生了?什麼尚未發生?他們的全局計劃是什麼?

W: 嗯,計劃要再次在中東引發導火線,在某種程度上使中東以前發生的衝突看起來就像操場上的打架,相比將來的衝突微不足道。

再次地,它將涉及到核武器的使用,它會不止在西方,而是在全世界製造混亂和極度恐懼的氣氛,並且立手建立西方極權政府,要做到這一點,從政治和社會的角度出發。中國必須被拿掉。

B: 所以他們在這裡做的是一石二鳥。他們用這個作為理由創造了互聯網上稱之為一個世界政府的東西,只是它不包括中國。你是在說反對這個新威脅(中國)的西方國家一級防範聯盟。

W: 特定指西方國家,但我認為我們要把日本包括進去。

B: 俄羅斯又如何?俄羅斯的立場在哪裡?

W: 我相信俄羅斯和西方同盟球員是一個隊的,但我沒有證據。出於某種原因俄羅斯真的沒有看一看這裡,它只是我的假設,俄政府屆時會與西方這裡的控制球員手牽手(同一陣線)。

B: 嗯。所以你是說因為你參加的這次會議,俄羅斯沒有作為一個主要因素被提到的。

W: 沒有,完全沒有。唯一的提到的辦法是整個構思是創造世界各地的混亂狀況。這將意味著生物武器被使用後,糧食普遍短缺,這將影響全球脆弱的國家,其次是大規模飢荒和疾病。

唯一提到俄羅斯的是一個古怪的人,而我無法理解他的話,也許別人可以。我真的不能明白這事。但他在這個會議上提到:"促使中國軍隊攻擊俄羅斯東部。"為什麼這會在會議上提到的--我不知道。

B: 好。那麼回到我一分鐘前提到的,關於一石兩鳥的問題。那麼,這裡的一個目標是建立一個聯合的"西方國家聯盟極權主義",緊急戰爭編制",,一方面是嚴厲的控制,另一方面是點燃這場戰爭的火焰,這將導致各種各樣的混亂和巨大的傷亡。

W: 是的。

B: 是中國人口的巨大傷亡嗎?還是地球上的每個人?這是人口減少計劃的一部分?他們怎麼說的?

W: 是的,討論的是生物製劑的使用,被描述為類似流感,並且它會像野火一樣傳播。雖然,他們並沒有在本次會議提及,但我現在知道,它會攻擊人的基因---它如何將發生... 我不是一個遺傳學家,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只能假設,它以某種方式跟DNA發生關係。

B: 嗯。

W: 人類的DNA是存在差異的。這些差異被確定了,針對不同DNA的病毒也出來了,能相當迅速地殺死一個人。

B: 所以你的意思是病毒被設計成只攻擊特定種類的的DNA?

W: 是的。

B: 能具體到人種進行攻擊?還是能區分到比人種更精確的地步?

W: 人種。我可以很明確這一點。他們討論的是整個人類的一部分完全滅絕,通過在基因上這麼做的。

B: 真的嗎?他們在這次會議提到這些說法了嗎?

W: 不完全是。以上是我的說法。但是,這是它被提到的情況,這是根據我的回憶我可以把它解釋出來的樣子。

B: 好的。

W: 但是他們絕對就是那個意思。

B: 他們談論除掉中國是因為中國向來不參與他們的全球計劃,是一個障礙物?還是,他們談論這個來作為攤薄整個世界的人口的藉口,包括在西方國家人口也要被攤薄?

W: 嗯,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問題,據我所見,他們未必能成功。再次,我不能給你一個答案。從個人觀點來看,它肯定似乎是一個世界人口減少的事情,為了獲得他們想要的(對世界的)控制。人口下降到能被這個即將到來的世界政府控制的大小,

現在說這事甚至讓我感到噁心,真的很噁心。使我噁心的是他們將繼續去做這類事情而且沒有止境。他們將減少人口到他們冷酷地認為他們"好管理"的水平。

B: 你能否參考一下你參加的本次會議和你參加的那些級別的會議提供的資料,如數字或百分比,或任何你可以記得的實際的情況?

W: 是的。他們談論的是一半左右(世界人口下降)。

B: 啊。那麼多人?

W: 是的,就是那麼多。

B: 哦。

W: 就是到現在的一半。

B: 比現在中國的人口多。所以這就回答了那個問題了,對吧?

W: 嗯,在核交火--我相信將有有限的核交火--然後是某種類型的休戰。這是他們談過的話題,他們預計很快停火,但在此之前已經有數百萬人犧牲了,主要在中東。

所以我們在這就要談到以色列了,在以色列的人口被犧牲了。還有如敘利亞,黎巴嫩,可能還有伊拉克,伊朗就不用說了,也是。你知道,城鎮和主要城市,發電廠等等等等。還有一次停火。

B: 一個停火...?哇,對不起,抱歉我要打斷你,全部消失之前的一個停火?

W: 是的,就像合夥打牌一樣,他們已經知道誰出什麼牌,之後誰再出什麼牌。他們早計劃好了。他們知道會有什麼情況,然後什麼情況以停火結束,停火期間才會真正出大事。

B: 你知道出什麼大事嗎?

W: 知道,他們會使用生化武器。

B: 哦...

W: 剛才的核交火將創造出使用生化武器的條件。這個時候你就得想像這樣一個世界,核戰後的世界,或者是小規模核戰後的世界,舉世混亂,金融崩潰,極權政府就要來了。

B: 和基礎設施的大破壞。

W: 接下來人們就開始生活在恐懼和驚慌之中...你想像一下這個場景...我們又要說到這個了,我可以和你詳細說,人們開始變得越來越好控制,沒有人站出來質問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因為人們所謂的安全已經被那聲稱能完全保護他們的政府控制了。 (政府會接管一切。)

並在核交火後的混亂時期中,生化武器將被使用,人們沒有任何防護去抵禦生化武器的攻擊。

對於那些不了解生化武器的的人應該說明下,生化武器就像核武器一樣有效,只是比核武器見效慢一些罷了--就這一點區別,沒別的區別了。

B: 是的。現在,停戰之後是部署生化武器,這是像暗中發生的事那樣,類似於突然所有的人開始生病,而且沒有人知道這病是怎麼來的?抑或是一種非常明顯的公開的武器部署?

W: 我覺得不會是公開部署。不過中國人將首先遭受流感襲擊。因此,全球將會有一個流感疫情,或許,類似中國那樣的國家-或就是中國,因為他們提到了中國--將作為一個受害最深國家。

B: 好。現在,如果你是一個中國的軍事指揮官,在這種情況下你會怎麼做呢?大概你會報復。

W: 是的,確實如此。中國軍隊可能實施的報復的類型跟那些西方國家掌握的進攻是不一樣的。西方的進攻武器可以部署得非常,非常快,遠遠超過了中國軍隊目前任何範圍內的掌握的武器技術--儘管中國軍隊的技術實力也在越來越好。

但是,當我談論中國,我們談論的是人民解放軍,人民軍隊相當快速集結到一起。你說的估計是解放軍部隊規模行進到與對手的交戰區域。

這種類型的交戰將是核戰... 這就是為什麼我剛才在一開始就提到... 開始將有常規戰爭,然後它迅速演化成核戰,伊朗或中國將被挑釁到第一個使用核武器,是因為他們將沒有恰當的能力回擊西方。西方可以不先使用核武,就能激怒他們,但他們不行。

B: 好。因此,中國將要被迫先發製人。

W: 是的。他們能出的招都將被限制...他們回擊的招數都將被很快的限制住,他們將無法很快恢復。

B: 好,現在,你形容的是停戰之前的情況--中國將被挑釁而考慮使用核武器。

W: 我認為這個階段很關鍵。我們談論各種各樣的常規戰爭,那場戰爭隨後引起了由中國或伊朗首先使用核武器。

B: 好的。

W: 可能是伊朗先停火...然後我們談到了交火,然後是不再是限定於區域性的交火前的一個停火。

B: 那會是什麼樣子?是全球性的嗎?你是說在美國本土、歐洲或等地的核戰?

W: 不是,他們沒有提到全球核戰。

B: 好的。

W: 就是區域性的,主要在中東。

B: 好。所以實際上有些人把那個稱為末日大決戰,早就被預言了。

W: 是的,沒錯。對那些預言家來說,那肯定是一個比較關鍵的時刻,因為大事就要發生了。不過可能不會像他們預言的那樣。我再強調一遍:大部分人都會陷入恐慌,他們會希望看到一個無所不在的強有力的政府。

他們不會稱他為集權政府;那是一個軍事政府與民權政府的集合,不過肯定是比較冗餘的那種。軍方肯定是掌握實權--就你現在阿富汗政府一樣,或者早些時候的伊拉克。軍事統帥掌管一切。他就是老大。

所以我們得把這些放到一個國家向上去想像--政府是軍方主導的,民選的政府根本就是多餘的。軍方政府向所有生活在這些國家還沒有受到核武,生化武器攻擊的人提供安全保障。

B: 好。盡你所知,這一系列事件發生在什麼時間?

W: 盡我知道... 18個月。肯定在2012年之前。

B: 好的。

W: 或者2012年左右,在這一年的某個時候。

B: 嗯,現在有人閱讀本文的讀者會問: 好了,這是他們在2005年討論的事情。你怎麼能知道事情並沒有發生根本性變化,可能他們沒有完全放棄了這個計劃了,或者這個計劃仍然在在進行?有沒有一些U型大轉彎或事情出現在這裡?是什麼使你肯定這一切仍然在按計劃進行?

W: 因為從2005之後發生的一系列事件,使我認為他們還在進行那個計劃。像我這樣看問題就會發現這一切其實很連貫。我們已經有了一個所謂的金融崩潰。它根本就不是一個崩潰。這是一個金融力量的集中。它發生了。它肯定會發生在美國。也肯定會發生在英國。同樣會發生在法國和德國。所以現在所有西方的主要角色都集中了他們的的金融資產。

B: 當時那個會上討論了這上了嗎?

W: 當然!當時會上花了很多時間討論這個怎麼樣才能發生。你還記得這個會是在哪裡開的嗎?倫敦。倫敦可是世界金融的一個大節點,一個毫無疑問的中心。

B: 那麼你的意思是,所有這些事情是根據他們這一計劃的推出發生的。

W: 是的--在這種類型的衝突(核武)發生之前,這些準備工作都需要到位,現在這些準備漸漸都到位了。

B: 哪些準備工作?你指什麼呢?

W: 你說的是關鍵人物開始接管一切。讓我們舉一個很好的例子,這是一個可能是連英國的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的,英國私人保安業在某處僱用了50萬人,這遠遠超過了英國軍隊的人數。英國軍隊人數比那小得多。英國軍方人數只是二三十萬。你說在這個時候,50萬人,私人保安業。 (這是很不尋常的事)

以前,英國還沒有什麼針對私人保安業的相關法規。他們沒有相關培訓。他們也不需要統一管理。但是在後台--這是個大部分人需要了解的事實,特別是居住在英國的人-- 2001年私人保安業法案出來了。

現在,這個法案要求這個行業的所有從業人員必須接受一定培訓。而且必須是無前科的人才能從事。這個法案想造成一種全民的共識,那就是這個保安業中的保安必須是無前科的。

無前科...到這就什麼事都明白了。這可不是真的說你是不是有犯罪記​​錄。這裡是指他們要檢查你的個人歷史--相信我,只能你經歷過一次警察檢查你的個人歷史,保准你什麼過去都藏不住。

還有培訓。培訓的內容全是關於在衝突中怎麼處理:在衝突中怎麼做,怎麼管理衝突,怎麼控制事態。然後還教他們怎麼使用部分武力。全是從那開始開展。

B: 這麼說你說培訓全是關於怎麼處理民眾動亂等等。他們建立起來就是乾那個的。

W: 是的。 2003年之後你還能上街抗議一下入侵伊拉克,英國可以,西歐可以,美國也可以,當時只要是在西歐。不過現在不行了,這種事現在再也不會發生了。

但是現在保安行業的這些人必須要有法律授權他們才能幹上述工作,不然的話他們就還只能保護下私人財產,所以他們現在還是在幹本行。到現在我們談話的時間為止,全國保安協會已經正在尋求更多的權力,他們正在獲得他們現在權力之上的權力。現在他們已經獲得了處理一些民事方面的權力了,其它權力也正在慢慢獲得。

不僅僅是英國的保安業;"平民執法人員"也是,類似停車場服務生也是,社區協管員,其它協助警察的種種協管員,他們都正在獲得些額外的權力,那樣就能更高效的工作。其實這就是逮捕權擴大了,拘留權擴大了。這下沒話說了吧。這些都是會發生的。

B: 據你所知是不是在西歐其它國家也會發生這些事呢?

W: 已經在西歐其它國家發生了,像法國,德國,那裡幾種穿制服的都是一塊工作的。你不是看到一種警察,你說,哦,穿這種制服的是警察,那種的不是。他們的有他們各自的組織,而且幹的活幾乎都一樣。就是管理你。

但是目前英國保安業的人暫時還沒有上述權力。不過美國的保安已經有了。是美國模式搬到英國來了。

B: 好。現在在你說其它更詳細的細節之前,我想和你說一下我們剛才一直討論的是時間表--剛才我問你你怎麼回應有些人想問你就算你四年前參加了那個會議,你怎麼能夠肯定他們的計劃還在運行中。

W: 差不多離現在五年了。

B: 是啊,五年了。

W: 是的。比爾,我只能說,如果我所說的能夠被拿到桌面上被討論一下,如果我的話能夠警醒任何人,那麼,如果他們願意,我的話的真實性可以由他們去檢測。

B: 是的。

W: 不是所有一切都能被隱藏的。他們(精英分子)不可能掩蓋一切。讀者可以把信息匯集在一起,把碎片拼在一起,然後他們自己就會發現,我的話是相當可信的。

B: 是的。我必須承認,這是可信的,也是令人冷靜的。就在我們談話的開始,你說... 我複述下你的話啊... 你說,對他們來說他們需要和時間競爭,為什麼?

W: 今後幾年裡將會有很多事情發生,這一切都與權利有關。實話對你說,其中一些我也不完全了解。但是據我所知,有很多權利交易在進行,這主要是那些已經控制世界數百年的人,希望能夠繼續控制上千年。因為這個,一系列事件不得不被製造出來。我剛才跟你描述的可能就是其中第一部分。

因此,我們將走向一場戰爭,那之後...我不能給你一個會在什麼時候發生的時間表...將會有一個地球物理事件(磁極轉換?譯註)發生在地球上,影響每一個人。

那時我們將經歷一場核武器生化武器戰爭。如果發生這種情況, 地球的人口將會大幅減少。到了地球物理事件發生時,那麼這些剩餘的人口可能會再次減半。那麼倖存下來的人將決定下一個時代的世界人口和生存。

所以說我們是正在談論一個大災難事件後的時代。誰將是主宰者?誰將是被主宰者?這全都與那件事有關。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如此不顧一切讓這些事件發生在一個確定的時間範圍內。不然他們就會失敗出局。

B: 好吧,那麼讓我在這裡跟您唱唱反調,你有相當全面的軍事經驗、也精通軍事思維,那麼從這個角度和我談談。為什麼會有這場戰爭,會有極權主義政府成立,會有恐懼的氣氛諸如此類的事情?為什麼所有這些是必需的,如果有一個重大的地球物理學事件在前面等著?正如你所說的那樣,它將在全球更進一步得破壞基礎設施、導致大量的死亡、產生各式各樣的緊急事件,地震、海嘯,天知道是什麼樣的災害。僅僅這一點就可以為在多數國家和地區實施緊急戒嚴令提供藉口和理由,那些同一個派系的集團能夠很輕易地在這種緊急情況下上台。為什麼戰爭會有這樣一種局面?我不理解。

W: 我覺得你得從另一個角度去看。在大災難事件之後,將幾乎沒有權力(政治)體系,而且,沒有權力(政治)體系,就意味著得有新的權力(政治)體係到位。

所以需要盡量在一切發生之前確保這種結構以後將能夠繼續維持下去——這樣他們就能夠“化險為夷”,繼續享受他們以前擁有的權力。

B: 因此這是一個強化基礎設施的關鍵部分的正當理由,但實際上是為在普通的平民時代不會遭遇的如此強大的災難做準備。這是你的意思對吧?

W: 的確是這樣的。而且談到這裡我只能像任何其他人一樣給出主觀意見,但我的直覺,而且是非常強烈的直覺,就是他們現在已近共同實施行動了。他們必須讓自己的權力基礎處在需要的位置。而他們要讓這一目標實現,唯一途徑就是創造衝突事件。

我們都可以來回顧一下歷史。每場戰爭都是達到了一個目的。但人類遭受的除了苦難還是苦難。戰爭總是到達了目的。而且總是勝利者達到的。

所以,我們來審視這個極權主義的政權,這個我認為無論從什麼角度都算是極權的政權。我想要指出的就是,我們根本沒有民主。沒有人有參與的權利,這些事情沒有經過人民大眾就被決定了。

我們無關緊要,歷來都是如此。我們真的不重要。他們自己重要,還有他們的權力,那才是他們唯一考慮的事情。而且我相信,你要能進入那些操縱者中一人的腦袋,你就會理解他們將要做什麼,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要操縱這場“殘局”,為什麼在最後時刻還要確保權力?因為部分人類還是能在這場地球物理事件中倖存下來,但是他們想延續統治。

B: 是否有跡象表明它何時發生?你所說的似乎在暗示,他們正在期待2012年發生事件。這是不是一個發生在2012年的事件?

W: 不是的,這不一定就在2012年12月21日左右發生。我不知道2012年12月21日會有什麼事發生。

我強烈懷疑那會是另外一件什麼事,也許是件對每個人來說都有利的事。我的確不知道。但那個時間左右將發生一場戰爭,持續的時間可能要多長有多長。不過我們談論的是2012過後幾年要發生的地球物理事件。我覺得將在我的有生之年發生。

B: 好的。那麼讓我來總結一下你所揭露的事件:核戰爭,然後停火,然後使用生化武器... 你說的是,這會導致如此大的混亂,而且客觀上需要重新一代人來重建一切。而且那時候會有某種非常極權主義的政治體系,來應付這個正出現的緊急狀況和重建。然後那段時間裡將發生一件重大地質性事件,但他們必須盡快開始。是這樣嗎?

W: 你說的沒錯,是這樣。

B: 你認為他們知道這種情況什麼時間發生嗎,還是他們只覺得它會在"某個時候"發生?

W: 是的。我覺得他們已經很清楚它會在什麼時候發生。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還是說我有強烈的感覺它會發生在我的有生之年,譬如說在20年內。你也可以往回撤一些——十年之內或者五年之內。

B: 嗯。

W: 你知道我確實不知道。我真希望我知道。我真得非常非常想知道,然而我們現在已經進入這個地質事件將要發生的時期。這個地質事件大約1.15萬年發生一次,現在距上次發生的時間就有1.15萬年了,所以現在又到再次發生的時候了。

B: 是的。

W: 我們只能猜測它將影響世界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我敢肯定應變計劃目前已經制訂出來應對那個事件的發生,因為我相信它在那些圈子裡已經廣為人知了。他們清楚即將發生什麼,他們有這方面的知識確定它將發生。他們可能有個時間表,而且看來很可能。另一方面說,這就是那些計劃中提到的一部分,他們不知道那是不可思議的,我的意思是,世界上頭腦最聰明的那些人都將為他們工作,你知道嗎。而他們肯定什麼都知道,我並不知道。

B: 這個在會議上討論了嗎?

W: 不,沒有展開了談。讓我總結一下會議討論的內容:

伊朗可能將在18個月內受到攻擊。中國將援助伊朗來保護自己的利益。伊朗或中國將被以色列挑釁,而成為第一次使用核武器的國家。中東的大部分地區將被完全破壞。很短的時間內就將有幾百萬人死亡。然後這裡面由於某種原因,我不能告訴你為什麼。之後,生物武器將針對中國使用。中國將"感冒"。

我自己的理解是英國、美國、其他西方大國、包括日本,和某類惡毒的外星人結成了一個同盟,並一起工作研究了50年,

我們再看一下這個惡意的外星人聯盟。這是一個在黑暗項目的背景下,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的技術交流。因此他們之間肯定有聯繫,不過那個聯繫的具體情況我還無法完全解釋清楚。

我也知道有更多的人道主義和無私的外星人以不直接干涉的方式對這時間表做著相反的工作,維持著某種程度上並不是很穩定的平衡。我沒法完全解釋,但我的直覺很確定這奏效了,這種判斷來自我其它方面的經驗,但那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我們談論的是西方列強追求的"完美戰爭"貫穿整個20世紀直到現在,這是個回顧過去的時間表。所以我們正在談論的是安排了數十年或上百年的時間表。

此外,我認為現在非常重要的是將這個時間表與我多次聽到的其他參考資料聯繫在一起:它被稱為盎格魯-撒克遜計劃。我覺得這非常需要提一下,因為這可能對一些人敲響了警鐘,我認為以前沒人提到過這個計劃。

B: 我曾經聽過那個詞。我這裡不想岔開話題,但我已經豎起了反對的旗幟——而我確實真的開始理解它有多麼恐怖,根據你所說的,它之所以被稱為盎格魯撒克遜計劃是因為它的基本任務是徹底消滅中國人,這樣大災難之後將是盎格魯撒克遜人重建並繼承這個地球,就沒有其他人種了是嗎?

W: 是不是真這樣我不確定,但我還是同意你的看法。至少整個20世紀以來,甚至更早的18世紀和19世紀,世界的歷史是由北半球的西方國家主導的。也有其他國家地區嘗試過,但都未成功。

有根據可以說明第一次世界大戰和第二次世界大戰是被刻意製造的。我對這一點十分確定。它們被用作墊腳石來到達他們現在所在的權力位置。任何歷史學家都會告訴你,戰爭都有前因後果。不然我們就不會有聯合國,美利堅合眾國也不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成為超級大國。他們在4年戰爭中成為超級大國,最後擁有了核武器。

我覺得人們需要將這個帶入他們的個人思考裡。西方成為世界的主導力量,情況就是這樣,這是毫無疑問的。

B: 回溯這段歷史,你還是可以看到一個延伸了幾代人的長期戰略,雖然最初只能看到個別小細節。

W: 這就是人的本性,真的。你知道,我們只是跟家人和一些最親近的人生活,並且盡可能為他們付出一切。我們並不怎麼關心我們小圈子之外究竟在發生什麼事情,好好看看這個世界究竟在發生些什麼。恐怕我們也不是很擅於做那種事情。

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我參與了很多事情,但我只是埋頭於自己所做的事,而忽略了身邊正在發生的。也許不到我必須談一下我手頭的活,和別人交流一下的時候,我潛意識裡是不會注意那些事的。

B: 對你個人來說,藏著這樣的個人經歷一定是非常不容易。你參加了那個討論,而且知道那不是什麼空想的計劃,因為你聽到了這些人很興奮地談論這些。

W: 討論的氛圍相當輕鬆。我的意思是,他們非常隨意地談論這些(核戰和生物武器)。

我要怎樣形容這些人才更確切呢?他們渾身上下都是權力與地位,他們令人恐懼,他們要求別人的服從並且真的成功了!順便說一下,他們談論著,他們正在控制著所謂的政府民選政府,不管是在議會,還是在華盛頓、在柏林、在巴黎。這些人最不缺的就是權力,除此以外,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我相信其他人肯定在生活裡遇到過這樣的人物。他們骨子裡沒有一點同情心,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與其它靈魂產生溫暖的共鳴。他們是冷漠的,工於心計的。用一句諺語來形容就是:"奶油在他們嘴裡都不會化。"--他們內心冷冰。

B: 有很多人在推測,在一定程度上,策劃著整個計劃的幕後政府的層次,也許和跟你在同一個屋子裡開會的那些人不在同一個層次上。那是一個非人類的智力。

其中一個理由是它需要大量長遠的考慮,要有狡詐的戰略,要做跨越許多世代的計劃,這是需要極高的智力,只是為了在如此巨大的規模上下這盤棋。所以,包括我自己在內,有些人覺得背後策劃這一切的必然是一種非人類智力。

W: 是的。我的感覺是這種智力是難以置信的強邏輯性,沒有任何同情心,沒有愛,沒有關懷,沒有理解沒有同情。他們冷酷,工於算計,超越任何我們能夠正常擁有的邏輯能力。他們是極其智力超常的人。他們是一些眼都不眨一下就能回答非常複雜的問題的人。他們是非常,非常聰明的人,但只有在他們非凡的邏輯力的基礎上,他們是非常聰明的。

B: 普通百姓怎麼辦?他們應當如何反應?他們應該如何去想?你個人是否認為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你是否認為我們的命運都以某種方式被注定了?

W: 不,絕對不是。比爾,我經常思考這個問題,當然這是個人的看法:我們會承受。一個人接一個人承受下去,直到不再為他們工作了。我們會停止為他們工作。這並不是對他們作出激烈的反抗,因為他們會贏,我們反抗也沒用。他們就喜歡我們反抗,那樣他們就有了一個藉口。他們就是靠我們的恐懼和暴力繁榮的--暴力就是恐懼結果。那對於他們來說那就好像是蜂蜜和蜜蜂的關係。他們會喜歡那樣的事情發生。

現在需要的是非暴力的反應:只是簡單地不再為他們工作。作個比較,比爾,歷史上有個人被長期忽略了。他是法國人,叫讓 饒勒斯。總是讓我感到很驚訝的是,為什麼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人物從來沒有進入歷史教科書。他在法國一些圈子裡是相當有名的,但並不廣為普通人知。

他預言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發生。他希望國際工人運動不要遵從王室成員和貴族政府,當你閱讀他時你會自己發現這一點。就在第一次大戰爆發前的數月,當斐迪南在塞爾維亞被暗殺時,饒勒斯在法國咖啡館被暗殺。他們殺了他。他被槍殺,運動也隨著他離去了。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前,他看到了寫在牆壁上的文字。他看到了貴族權勢和歐洲王室家庭在一個大戰役裡互相對立。他知道,法國和德國,英國全都是工業化國家。他進一步認識到,作為工業化的結果就是,下一場戰爭將是一個可能數百萬人被殺的工業化戰爭。

他成立了有些人稱之為共產主義的運動。這是跟政治無關的國際工人運動。他的想法是普通人,什麼也不做,不要去參加戰爭,只是留在家中,他們(權貴)就不會有他們想要得到的戰爭。

我個人認為,如果採用非暴力,人們對發生的事情越來越清醒,然後這些人就會非常,非常迅速地失去他們擁有的權力,他們靠權力和恐懼生存。所以,如果你將這些要素從他們那裡拿走,他們就變得無能為力。他們需要我們做他們正在做的。他們不可能靠自己做它,儘管他們在任何情況下都是該死的危險的,但他們不能完全靠自己做這一切。

我的信息將只是幫助大家清醒一點。看清楚什麼發生在我們身上,毫無恐懼地把頭伸出欄杆之上,深呼吸,沒有害怕的感覺,到處看一看,看看正在發生的事情,然後人們很快會認識到:是的,好吧,這是我們要去的地方。這是我們走向的方向,現在這事與我沒啥關係,與他們有關係!

正如我說的,它不是暴力反抗。如果人們是在這些人需要的位置,就只是不為他們工作。只是停止為他們工作,不貢獻出你的勞動,因為他們需要完成這些工作的隊伍。我們談論的不只是軍隊裡的人。我們談論的是全球各地所有人口裡的每一個平民。請說: 不,因為這不是我們自己。這不是我們想做的事情。

然後就這樣我們就已經做了一個重大的選擇。這聽起來簡單地可笑。我認為它實行起來就是這樣簡單,它完全是在我們作為人類有意識的生活,呼吸,分享著對彼此的同情的力量之內。因為如果我們不為他們做事,他們會自己繼續下去,然後他們就會意識到自己的末日。

B: 從你自己的軍事經驗你是否​​認為,在軍隊裡有足夠多的人會說:你知道嗎?我沒有簽約做這個事情。我不准備這樣做。或者還是你認為他們會找到設立所有那些的藉口和理由?

W: 嗯, 基本上西方的軍隊不是徵兵徵來的隊伍。他們是一個專業的軍隊,並且以它的專業化為傲。它標榜自己代表選民的利益,是由那些民選政府派他們出來做他們正在做的工作的。這是一個非常難以回答的問題。當然,這些部隊經過嚴格訓練,他們相信,他們完全相信,就像當我在軍隊的時候認為的那樣,你們正在做的一切都是有著正當的理由的。

如果在類似軍隊這樣的行業裡的從業人員對事情開始了解得清楚起來-- 不僅僅是軍隊;我們談論的是處理緊急情況任務的那些人,警察,​​和所有那些進入到安全行業的人,我們談論的是所有這些人。如果有足夠的聲音會被聽到,那麼那些在軍隊裡沒有達到任何重要軍銜的人,和那些在軍事競賽中沒有特殊利益的人,就會像其他人一樣快地覺醒過來。

但要牢記西方列強有專業的軍事從業人員支撐,讓我們去把事情跟那些當兵的說清楚,讓這些男兵和女兵認識到他們打錯了敵人,是極其困難的。

B: 當然。讓我問一個不同的問題。有沒有提到地球上存在一個"安全或更安全的地方"?

W: 沒有。根本沒有提到。

B: 如果南半球情況還行,北半球將會出問題?有沒有那樣的事?

W: 沒有,會議沒提到。完全沒有提及

B: 好。我想請問你另外一個問題,這是一個涉足這整個領域的人們討論著的一個吸引人的話題,一個個人的問題:你為什麼覺得仁慈的ET(外星人)-我確信他們是存在的,為什麼你認為他們不會介入說: 好,伙計們,通常我們是不干涉的,但是事情到瞭如此嚴重的地步, 我們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那可能嗎?為什麼他們要保持一個這樣的距離遠觀呢?

W: 嗯,首要的事情,這些"善意的外星人" -- 其實我不喜歡稱他們為"外星人"... 我相信這些人是我們,我們是他們。

B: 是的。

W: 他們在這裡待的時間比目前掌權政權的這些人待的時間長很多。現在這個政權,這個以權力為基礎的政權,有些人把他們叫做爬虫族,我本人覺得如此的稱呼太貼切了,因為這正是他們表現出來的樣子-- 完全地冷酷無情。他們已經在這裡很長很長時間了,正是他們把人類變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干預?我相信他們已經盡他們所能地在干預了。但是,我們談論的是靈性高度進化的存在體。作為靈性非常進化的人類種族-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指這些外星人是未來的我們,時間旅行回到地球)經常回到這裡--回到這個星球的原因。

但正如我所說,這些他們是我們、我們是他們的人們,他們看待時間的方式和我們在物理世界裡看待時間的方式不同。對他們來說11500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它不算什麼,他們已經知道了結局是什麼。他們相信,我相信,目前這個希望擁有對地球一切的統治地​​位的權力組織是不可能取得勝利的。他們現在在他們自己的時代裡,而他們的時代即將結束。

B: 你是根據什麼這麼認為的?這對閱讀這份記錄的讀者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有的人會被您揭露的信息而。 。 。 。 。 。震驚,心想哦,上帝,我們真的被釘在這裡了。

W: 是的,我想如果你從純粹的物質性的觀點來看它的話是這樣。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全都已經有自殺的想法或類似的東西。我們都想要我們的生命,我們都珍惜自己的生命,人人都一樣。我們熱愛我們的生命並且想盡我們所能地,以各種方式完全地去體驗它。

但是因為這一政權的存在,我們目前正在被阻止這樣做。它是基於恐懼的,全都是有關恐懼的。而其中最大的恐懼是我們對人身死亡的恐懼,他們可以提高或降低這類型的恐懼和焦慮,這就是他們從我們這裡得到的最大的權力-這正是他們一直在做的事。

我想不出一個它不會發生的時刻,當這種恐懼出現時,我們以我們的方式對它反應,是非常自然的。但是,當我們停止反應,停止這種感覺並且對自己說:好吧,這只是恐懼。我們可以克服它。那麼然後我們就會認識到我們真正的自己。

我還不相信目前周圍有足夠的人認識到真正的自我。他們以他們自己的物質存在定義他們自己,這是以恐懼為基礎的,並且它是周期性的,他們就是無法擺脫它。很顯然他們需要找到離開它的方法。

我個人認為,即將來臨的這一轉變--我稱之為轉變因為我相信事情會發生,地殼大約會改變30度左右,向南1700 --2000英里,它會引起巨大的動盪,影響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但人類種族不會滅亡。我們仍然會在這裡。我們才是劫後餘生的--這是我的想法。而對於這一政權,那也是他們的想法(劫後生存)。這就是他們正在做那些他們正在做的事情的原因,因為他們仍然想控制直到結束。

現在,如果我們談論干預時,指的是"善意的外星人"的干預,這些外星人實際上是我們自己,但我不知道這會發生在什麼時候。我有一個強烈的直覺它會發生,但目前我們所處的情況還沒有到達那種類型的干預的有利時機。不是現在。

他們不覺得這是一個正確的干預時間。並且在任何情況下,肉體生命只是我們真正的自己的一個非常非常小的部分,所以你將把它看得多重要?當你知道從這個門走進另一扇門時,你都在回家的路上?

因此,所有這些因素都要被考慮到,而我敢肯定有些人可以比我現在所說的表達得更清楚。我只能從一個非常個人的角度來表達一個非常個人的觀點,而這就是我個人直覺認為可能會發生的。並且我也許我很清楚,從我個人角度我能確信這種事情會發生,而且這正是我們必須經歷的痛苦,來實現這個政權將不再擁有他們權力的這個目的。

當人民覺醒了,發現了周圍正在發生的事情,認真地研究了情況,並且前所未有地提高他們的意識水平,然後一切將很快到位(豁然開朗)。當它發生時,這些人擁有的權力就像毛巾一樣從他們身上掉下,你知道,從他們那裡脫落,而他們也將會暴露出他們的真正面目。

B: 這真是一個振奮人心的想法。你個人覺得...... 讓我舉幾個可能吧:可能還未有戰爭之患,他們就已全軍覆沒?還是他們會在戰爭之後、地球災變以前倒台呢?又或是他們會在地球災變之後覆亡,而溫順的人將繼承地球?你怎麼說?

W: 是的。這問題問得極好。讓我們先考慮兩件事:第一,這政權的決心。若要形容得更仔細一點,他們不成功便成仁。他們將會不惜一切,孤注一擲。他們會設法製造恐慌,不論在內抑或在外。這恐慌是殘酷的,也不會有盡頭。它不會讓人有喘息的空間。當真有一線生機之時,我指的是,當人們掉以輕心時,別的麻煩又會冒出來,把我們永遠困守在他們製造的恐懼之中。

那就是他們擁有的力量。這股勢力並非烏合之眾,故大家絕不能鬆懈。它能通過壓力和憂慮,把善良和誠實的人都給逼瘋,使他們半死不活。那就是他們權力的來源,而他們也這樣瞧自己。

倘若有足夠的人能夠提升他們的認識,明察秋毫、明辨是非,那麼其他人都將能如夢初醒。我認為只需一兩個人吶喊:是的,這下一切都清楚了,那其他人接著也會開始清醒。隨即你就會觀察到他們的足跡遍布全世界,遍布各個國家。 」這嶄新、美好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通過認清他們的廬山面目,我們將能重拾自主。

這沒有什麼神秘色彩可言。它不是邪教,也跟宗教沒有關係。它其實跟人類的精神靈性和意識有關。這意識毫無疑問是一個集體意識,由我們所有人一同分享-- 儘管她現在仍被壓抑。我們必須超越這些壓抑,從而了解我們是誰。當這一天正式來臨-- 一切都會回歸至自然之道。而那個政權,那極危險的政權-- 我必須再三強調, 他們是他媽的危險的人-- 自然土崩瓦解。

B: 無獨有偶,大衛·易柯(David Icke)也談論過相似的話,還有的是比爾·迪亞格(Bill Deagle) 博士。我們也談過不下幾次了。

W: 是的。

B: 地球的意識正在提升。他們拼命想阻止這擴展,並加速計劃的執行,好讓他們能夠實行暴權統治。事情在變好以前可能會變得更糟,但他們不會贏得最終的勝利。因為意識超越了一切力量,包括所有的軍事力量和佈局。他們目前面對的困境,就是這集體意識的不斷擴展。至少看來是這樣的。

而我們的採訪正正發幫助了這擴展。它不是用來製造恐慌,叫所有人都帶糧食躲進地庫。它的目的是: 聽著,如果我們能夠盡可能的成長,盡可能堅強勇敢,了解自我,事情不必是這樣的。如果有足夠的人吶喊,那麼事情就不會發展至這田地。

W: 不錯,我也正想提出這點。我知道我也沒在說什麼新鮮事,但正如你所指,它(意識)必須被加以提及。希望長存,人們必須明白凡事皆有轉機。萬事皆可變得更好,更好的。

必須克服恐懼,人們必須克服恐懼。我們不須是精神科醫生或心理學家, 因為他們只醫治頭腦(而不是心靈); 我們也不須是宗教領袖或偉大的靈性思想家才能意識到這點。意識是我們內在本有的。問題是我們要學會認清並體現自我。然後你將覺悟到這到底是什麼回事,並知道它真是大錯特錯。而其他人也一樣...... 它(意識的甦醒)將會散播開去。

即是那些已被這個政權洗腦的人也將無法抗拒它的擴展,因為如此一來他們就是在抵抗真正的自己。它妙極了,它將告知我們有關宇宙的和人生的一切。同時,它將會使這段持續了幾千年的時期變成一個...... 一個可以稱得上為不錯的回憶...... 就像說:噢!很好。我們從中上了一課。是吧?我們將確保這樣的事(讓精英分子操控)永不重演,而我們也將確保這些能製造類恐懼的人不再獲得任何權力。

所以,是的,我覺得這些日子正在到來。當這天真的來臨-- 而"e;時間"e;是其中一個你必須小心使用的詞語,因為​​這個政權完全就是以時間為基礎的,而人類的意識沒有真正的牽涉時間。但他們肯定跟時間有關,因為根據地球的物理規律,有些變易會定期出現。你知道,我們有春、夏、秋、冬季四季。這種轉變就像是另一季節的到來。

地球即將發生一場物理變化。這就相當於另一個季節的到來,而一群非常有意識的人類最有可能昂首走出這個困境,從它的另一端走出來。我知道你提過一些可以予人躲藏的安全之地。我真的不知道。但是從個人的觀點來看,我知道我應該去哪裡,那就是我現在的所在地。無論安全與否這都無關重要; 重要的是我該呆在哪。而我對這地方感到很自在。

B: 是的。當人們疑惑他們該到哪裡去,我們總不正面回答。因為除了他們自己以外,沒有人真正知道。每個人心中的答案都是不同的。

有人可能要留在原地,有人可能要遠行。這可能是因為他們需要在不同的地方,見不同的人,做不同的事。這取決與很多因素,不僅僅是到底哪裡是安全的?哪裡是藏身的最好地方?這一個因素這麼簡單。當中的細節複雜得多:我們怎樣才能用盡我們的能力,去做我們應當要做的事?每個人要走的路都不盡相同。

W: 完全正確。是的。我想當更多人意識到這是什麼的一回事時,恐懼就自然而然會消失。我們不再生活於恐懼當中,我們也不再害怕我們以前所害怕的。

然而,這並不表示問題已迎刃而解,也並不表示我們不會再受到任何痛苦。苦難總會存在。但在此之外,我們所感知的恐懼,包括對未知和無常的恐懼,都將不復存在。人們將能體現自我,而我認為將人類視作一家實在很奇妙。

B: 是的。我們經常提到這點,人們若能如此觀照世界,那當真美妙。我記得有一部電影,很精彩,是傑夫·布里奇斯於1984年出品的Starman。 Starman是一個為宣揚和平而探訪地球的外星人。在電影裡,他試圖了解人類,同時也渴望回家。

電影將近尾聲時他說:你想知道我覺得你們人類何時最美嗎?當事情最糟之際,就是你們最美之時。

我永遠都忘不了這對白。它道出了人類往往都在最壞的情況下才能充分展現他們偉大的潛能。此時人類每每超越問題的界限,深入自己內心深處,並思索到最佳的救治良方。當然,這困境在軍中最常見了。每逢受到壓力威逼之時,人們就更是英勇。這是基於對壓迫的抗爭,它使我們變得不凡。

W: 是的,軍方受到較多媒體的關注,故此他們的英勇事蹟也就更為人傳頌。人類的意識以及我們物質上的存在是非常有韌勁的。試想想看,我們有時可能會走進道德爭辯的死胡同,但事實並非如此。每個人詮釋事物的觀點與角度都大有不同,我倒認為這妙極了。這差異使人們可以永遠無窮的交流,真棒。溝通也可以令我們更了解自己。

而我想它(意識)甚至超越了僵局。它超出了我們所認知的道德價值、倫理準則等等。當意識提升,當我們的韌勁受到極端的考驗,它就將會到達不同的層次。我們都有能力作這十分美妙的事情,而看情形我們現在很有可能就在這終極考驗的浪峰之上。

我重申,我們的對手絕非善男信女。他們極其危險、厲害。而從我自身的經驗,沒有幾個人曾跟如此危險的人來往,也沒幾個人深知其能力之強。他們影響一個人的技倆...... 嚇得使你崩潰。或者你加入他們,卑躬屈膝的替他們工作。聽從他們吩咐的人相當多,而且這些人的奴性非常強。他們的都不是"自由的靈魂"。你要知道,這些人都遭他們吞噬了。

也許人們應該開始認識他們所擁有的這股力量。我認為它還沒有被充分的掌握。人們正設法在臨崖勒馬之際了解事情和取得片段信息。這些片段將為要緊。

但如果直接跟他們翻臉的話卻相當危險。我相信除了我以外,很多、很多的人也有過這樣的經歷。因此,我們或許要大力識破他們的真面目,並大膽公開自己的身份。我們不必懼怕,因為恐懼使一切依舊猙獰。

B: 在數天前的對談,當時你提到你曾切身體驗過這些人的傲慢。一年多前,喬治·格林(George Green)在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他也這樣形容過他們。他道:他們以為自己贏定了。他們不再為任何障礙而憂心忡忡。他們也沒有設法堵住所有非主流媒體的聲音。你知道,那不會帶來絲毫差別。媒體零聲的聲音能帶來什麼?這計劃仍舊進行得如火如荼,他們認為你跟我所說的都不會左右大局。

W: 很好,我很贊同喬治·格林的話。他的描述比我的精確多了。這正是他們本來的面貌。他們目中無人。撇除其他特質,他們的傲慢是相當明顯的。沒錯,面對自己做過的傷天害理之事,他們仍然顯得從容自在。他們從不偷摸鬼祟。我的意思是,這些人大搖大擺,當中有的甚至是公眾人物。

B: 好。現在,我們有遺漏任何事情嗎?你尚有什麼事情需要交代嗎?包括我從未問過的?

W: 我還想講很多的故事,因為我明白,我必須要向你描述更多,才能令人信服我所講的一切。我也明白這絕非容易。我只能說早在七十年代初期我就意識到這個計劃的存在,但那時我實在是太年輕了,我並不了解它到底是什麼,我甚至覺得它看起來很刺激。這也是我第一次聽到"e;盎格魯·撒克遜計劃"e;。

就我所知,我覺得如果我開始指名道姓,或又者是公開會議的地點和細節,我將會違反官方保密法。我仍然與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我指的是英軍,而一般情況則不受約束。在這情況我會很樂意談論上述的細節。

我真的希望有辦法去描述其他的事件,你知道,並採用更好的方式(指純發表稿件以外的方式)。如此人們將能比更充分認識我。他們會知道我是誰,幹過啥,經歷過什麼。我覺得這樣人們將可以把我所說的一切合理化。

但我也覺得如今該說的都已說個明白了。如果他們願意的話,他們可以自己去查個水落石出。如果他們從中找到任關鍵證據而這又能被證實的話,那就真的是可喜可賀了。那將是很棒的,因為證據...... 你要知道,我知道查證乃重要至上,但同時我也明白外頭並沒有什麼鐵證。你通常只能找到一個人五年前所給的證詞,但這只是整個故事的冰山一角,它幕後還有一個非常驚人的故事尚沒有被發現。我們對此必須非常小心。

B: 當然,很多人已經取得相同的訊息了,這包括財、軍、政界內的數以千人。很多人已得悉這計劃。它雖然只佔世界人口很小的一個比率,但好一部分人早已得知。

W: 當然。是的。

B: 而這也是我們一直鼓勵的。請容許我們不厭其煩的再說一遍: 煩任何有第一手或第二手經驗的人,請你們挺身而出,並明白多人同心,其利斷金的道理。要明白,一旦有更多人衝破階級壟斷,鼓起勇氣說出真相,那就會有更多人聽到並明白這到底是什麼的一回事。當中的原理就像滾雪球一樣。滾滾雪球,細小得很,可它不斷的滾動著。

W: 哦,是的。是的。如果得到足夠的公眾支持,那麼終有一天那些名字將會被公開(指公開那些精英分子的身份),而那些人也將要回答我們的問題。

當有足夠的果實從證據的樹上落下時,那麼這些人也就會受到一定的質詢。如此我們就能看到一番全新的景象。你知道嗎,就像從我一個這樣的人給你揭秘。這一來它將會變得更加真實,更加可靠。我們是可以做到的。我們可以帶領人們到他們的崗位。

B: 好,不錯。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就讓我這樣作結:萬分感謝你的勇氣以及無畏精神。

W: 我也衷心感謝你,比爾。
http://projectcamelot.org/anglo_saxon_mission.html

研究:美因應生物攻擊能力堪慮

【中央社╱華盛頓21日專電】

2011.12.22 08:43 am

「美國健康信託」(Trust for America's Health)最新研究指出,由於近來美國各級政府削減預算,導致美國在911事件後因應生物恐怖攻擊及疾病爆發的能力,有倒退之虞。

研究報告指出,預算削減已經造成州政府及地方政府衛生部門大量裁員,也影響到10個等級為「1」的國家實驗室,從事神經毒劑或化學製劑測試的能力,並危害到許多城市在緊急狀況時迅速分發疫苗的能力。

「美國健康信託」理事長李威(Jeff Levi)表示,今年由於受到經濟危機的影響,美國目前因應流行病及生物恐怖攻擊的能力已不如幾年前。

研究報告發現,過去1年裡,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以及40個州政府都削減了公共衛生預算。「聯邦公共衛生緊急預備金」也在2005至2011會計年度間削減27%。

在專業人力上,2008年起,各州政府衛生單位透過解雇等方式,裁減約1.4萬名專業人士;地方政府衛生單位人力則減少約3.4萬人。

至於緊急狀況時用來協助迅速分發疫苗的「城市準備金」部分,有51個城市面臨準備金被刪除的風險。

此外,「美國健康信託」也引述「WMD恐怖主義研究中心」(WMD Terrorism Research Center)的資料顯示,美國在因應大規模生物恐怖攻擊或者致命疾病爆發上,準備不足。

在因應類似2001年炭疽攻擊事件的能力上,「WMD恐怖主義研究中心」給予美國的評價,在B和C之間。至於在致命病毒全球擴散等大規模事件的處理能力方面,包括診斷設備和疫苗等醫療對策,「WMD恐怖主義研究中心」給美國打了不及格的「D」。
http://udn.com/NEWS/WORLD/WOR6/6797244.shtml

會否爆發未來三周極關鍵

2011年12月22日

【本報訊】令全港市民無活雞過冬至的禽流雞,感染途徑未明。香港大學微生物學系講座教授袁國勇相信,帶 H5N1的死雞應在農場已感染,未來兩至三周是本港會否進一步爆發禽流感的關鍵時刻,現時雞隻接種疫苗的效用已降低,本港爆發禽流感風險提高。

死雞應在農場已染病

據悉,政府正循兩個方向追查死雞來源, 以及感染禽流感的途徑。因雞隻可於感染禽流感兩至三日後病發,而雞隻在長沙灣批發市場可留過夜,不排除染病雞隻在農場時已感染病毒,但病徵不明顯,未被發 現,至運抵批發市場時才病發及死亡。另一可能性是運送雞隻的貨車非密封,運送途中受感染。

袁國勇相信,該隻死雞在農場已受感染,病毒潛伏期約一 周,未來兩至三周是本港會否進一步爆發禽流感的關鍵時刻。他表示,兩年前已發現來自南中國的死亡候鳥帶禽流感病毒,出現抗原飄移,即病毒表面的蛋白出現變 化,令疫苗效用降低,因此已接種疫苗的雞隻也可能感染。該系正就該隻死雞的病毒作基因排序,數日後有結果。
本港的活雞接種荷蘭製的 H5N2疫苗,漁護署正研究內地哈爾濱 H5N1疫苗,明年中有結果。政府對 170多名家禽從業員等進行醫學監察,全部健康正常。
http://hk.apple.nextmedia.com/template/apple/art_main.php?iss_id=20111222&sec_id=4104&subsec_id=12731&art_id=15915642

佛羅里達的蜂群離奇死亡事件



近來在美國佛州爆發蜜蜂大量滅絕的事件,有關當局已經排除蜂群崩壞症候群 (CCD) 等疾病因素。根據英國每日郵報的報導,當地約 800 座養蜂場、多達 1200 萬隻蜜蜂在 9 月 26 日當天突然同時死亡,養蜂人表示元兇可能是農藥。
蜂群崩壞症候群指的是全世界蜜蜂無故大量死亡的現象,典型的狀況是蜜蜂會離開蜂巢,並莫名找不到回家的路;這樣的情況似乎是隨機在世界各地發生,是蜂群逐漸消失最終完全滅亡的漸進式過程,而且難以發現死亡蜜蜂的屍體。
但是近來發生在佛州的情況不一樣,一哩半的範圍內共有 30 處不同地點、多達數百群的蜜蜂在同一時間內死亡並且留下屍體;因此有關當局將蜂群崩壞症候群排除在原因之外。根據留下屍體以及同時大量死亡的現象,農藥很可能是這起事件的元兇。
一名專門生產蜂蜜的業者對此感到痛心,這名業者在事件中損失的蜜蜂市價大約是 15 萬美元。他還表示,除了金錢的損失之外,他花費在照顧蜜蜂的心力也難以估計。
碰巧的是當佛州的蜂群大量滅亡的時候,全國正在進行滅蚊措施,直升機從空中四處噴灑農藥。官方當然否認噴灑農藥與蜜蜂滅亡有任何關係,但是佛州大學 的一名昆蟲學家表示,蜂群死亡的範圍廣大而且迅速,幾乎是一天之內發生的,可大程度的排除是疾病導致;何況疾病通常也只會影響成人或是孩童單方,而不會全 都死亡。
大多數在這起蜜蜂大量滅亡的事件中損失慘重的業者以往都將蜜蜂販賣給農民,以幫助作物受粉。現在由於這起事件,許多養蜂人可能會失去他們的事業。

參考資料
http://www.naturalnews.com/033781_honey_bees_pesticides.html

核武國伊朗和可能會同敘利亞打仗

A nuclear Iran and potential war with Syria




Hezbollah and Hamas are just some of the challenges Israel could face in the coming year of 2012. With Iran continuing what appears to be an unstoppable race towards obtaining nuclear weapons, 2012 appears to be turning into the year which might be the last chance to stop the Ayatollahs from obtaining the bomb.

  Hezbollah, Israel believes, has obtained 50,000 rockets and missiles of various sizes and ranges that encompass the entire State of Israel and could be fired in a future war. This is in comparison to the 15,000 rockets it had just five years ago during the Second Lebanon War in 2006.

With predictions that Syrian President Bashar Assad's days are numbered, concern is growing in Israel over the possibility that in the twilight days of his regime, Assad will attack Israel, possibly with his long-range Scud missiles.

And then there is the uncertainty surrounding the future of the Middle East – the American pullout from Iraq, the future withdrawal from Afghanistan, the revolution in Egypt, Tunisia and Libya - all of which can impact Israel’s security.

It is under this climate that The Jerusalem Post will be holding its first conference in New York on April 29, 2012.

As the paper’s military correspondent and defense analyst, I strongly recommend that you attend the conference and come hear from Israeli leaders and some of our leading analysts and reporters.

2012 is shaping up into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years in Israel’s existence. Come be a part of it.

http://www.jpost.com/PromoContent/Article.aspx?id=250203

光明會針對俄羅斯

Illuminati Targets Russia

(Excerpted from Chapter 17: Caspian Sea Oil Grab: Big Oil & Their Bankers…)
B35 Bridge to PinangDecember 4th parliamentary elections in Russia were marked by outside interference by US-based NGO’s. Nearly 50,000 Muscovites – most members of the Communist Party – protested the fraudulent results in Bolotnaya Square near the Kremlin.
Despite the 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Freedom House-funded ruse, the Communist Party still picked up the most seats. These results, along with Putin’s sending of an aircraft carrier to Syria and Russia’s Ambassador being kicked out of Qatar, indicate a Russia moving in a leftward direction.
This makes the Illuminati banksters very nervous.
Last week Mikhail Dmitrievitch Prokhorov announced that he would run for President in 2012. Prokhorov owns the New Jersey Nets basketball team and is worth $18 billion. He is the 3rd richest man in Russia and the 32nd richest man in the world.
Prokhorov is likely a Mikail Khodorkovsky-protégé front-man for the international bankers. He will play the same role that Croat billionaire Milan Panic filled when he ran for President of Yugoslavia in 1992. Panic lost to Slobodan Milosevic, whose country was shortly thereafter torn asunder by the banksters. Milosevic was later poisoned in the Hague after he embarrassed prosecutors via his vigorous defense.
If Prokohorov loses, will the banksters resort to violence against the Russian state?
It certainly wouldn’t be the first time the Illuminati has targeted resource-rich Russia.
Unholy Alliance
While the international banking syndicates had always dealt with the Soviet Union, access to its vast oil resources remained limited.  Ronald Reagan entered the White House in 1980 determined to splinter the Soviet Union into little pieces and open the country’s oilfields to the Four Horsemen.  His point man in doing so was CIA Director Bill Casey, whose Roman Catholic Knights of Malta connections were thoroughly exploited.
The Vatican’s secretive Opus Dei “saintly Mafia” was behind the ascent of Polish Cardinal Karol Wojtyla to the Papacy.  Wojtyla became Pope John Paul II and launched an Opus Dei/Vatican offensive to roll back Latin American liberation theology movements and East European communism.  Fascism came naturally to Karol Wojtyla.  During the 1940’s he was a chemical salesman for Nazi combine I. G. Farben.  Wojtyla sold the Nazis the cyanide they used at their Auschwitz death camps.  One of his best friends was Dr. Wolf Szmuness, mastermind of the 1978 Center for Disease Control Hepatitis B study in the US, through which the AIDS virus was introduced into the gay population. [722]
In 1982 Reagan met with Pope John Paul II.  Prior to the meeting Reagan signed NSD-32, authorizing a wide range of economic, diplomatic and covert activities to “neutralize the USSR’s hold on Eastern Europe”.  At the meeting the two agreed to launch a clandestine program to tear Eastern Europe away from the Soviets.  Poland, the Pope’s country of origin, would be the key.  Catholic priests, the AFL-CIO, the 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 the Vatican Bank and CIA would all be deployed.
The Vatican is the world’s largest owner of equities, using Swiss affiliate Banco di Roma per la Svizzera to conduct its more discretionary business.  Italian fascist Benito Mussolini gave the Vatican generous tax exemptions which it still enjoys.  Banco Ambrosiano’s P-2 leader Robert Calvi’s Grand Oriente Freemason’s supported reconciliation with the Vatican.  Relations between the Vatican and the Freemasons were strained in the 11th century when the Greek Orthodox split from the Roman Catholics. Knights Templar and the Knights Hospitaler of St. John factions emerged.  The latter was the Catholic faction. They changed their name to the Knights of Malta, after the island where they found refuge after their Crusades defeat, with help from the Vatican.  Malta is a nexus of CIA/MI6/Mossad intrigues.
In the 13th century Pope Clement V, backed by France’s King Philip, charged the Protestant Knights Templars with heresy, citing their penchant for drug running, arms peddling, gambling and prostitution rings.  These activities are what made the Templars “filthy rich”.  Pope Clement made an example of Templar leader Jaques de Molay, whom he burned at the stake on Friday the 13th. [723]  The Templars took their loot and fled to Scotland to found Scottish Rite Freemasonry.  They bankrolled the House of Windsor, which controls Britain and presides at the apex of Freemasonry around the world.  Masonic Lodge members enroll their children in the de Molay Society, which is named in honor of the toasted Templar pirate.
Calvi’s attempt to reconcile protestant and Catholic secret societies was a success. He became paymaster to the Polish Solidarity movement, while Nixon Treasury Secretary David Kennedy’s dirty Continental Illinois Bank served as conduit for CIA funds sent by Bank of Cicero asset Bishop Paul Marcinkus to fund Solidarity. [724]  The Vatican teamed up with Europe’s Black Nobility, the Bilderbergers and CIA to launch the top-secret JASON Society and armed South American dictators to quash liberation theology.  In 1978 when Pope John Paul II took power, the Vatican issued a commemorative stamp featuring an Egyptian pyramid and the Roshaniya all-seeing eye. [725]  The Vatican and the Illuminati Brotherhood were reunited.
Reagan’s meetings with Pope John Paul II were an affirmation of this powerful new alliance, which would now focus on bringing the Soviet Union to its knees.  Even before Reagan met with the Pope the CIA had groomed an informant at the Polish Ministry of Defense- Colonel Ryszard Kuklinski.  Kuklinski reported to the Vatican and helped organize the Polish Solidarity Movement, led by the wealthy Radziwill family who had funded JFK assassins via Permindex.  Most Solidarity leaders were old-money aristocrats.
The precursor to Solidarity was the National Alliance of Solidarists, a Russian/Eastern European fascist hit squad funded by RD/Shell’s Sir Henry Deterding and German Vickers Arms Corporation President Sir Basil Zacharoff.  Sir Auckland Geddes of Rio Tinto Zinc, which bankrolled Francisco Franco’s fascist coup in Spain, also contributed to the Solidarists.  Geddes’ nephew- Ford Irvine Geddes- was chairman of the Inchcape’s Peninsular & Orient Navigation Company from 1971-1972. [726]
The Solidarist’s US headquarters was the Tolstoy Foundation, which is housed in the same building as Julius Klein Associates, which ran guns to the murderous Haganah and Stern Gang Zionist death squads who stole Palestinian lands to found Israel. Klein was an M16 Permindex insider who helped plan the JFK hit.
The Solidarists stepchild, the Solidarity Movement, was touted in the Western media as a great Polish liberating force.  With boatloads of CIA help, Solidarity toppled the Communist government in Warsaw. Their straw man Lech Walesa became President of Poland.  In 1995 Walesa was defeated by former Communist leader Aleksander Kwasniewski.  Walesa was rewarded for his boot licking with a job at Pepsico.
CIA Director Casey demanded a constant focus on Eastern Europe at CIA.  Casey met often with Philadelphia Roman Catholic Cardinal John Krol to discuss the Solidarity Movement.  He utilized his Knights of Malta connections, leaning heavily on Brother Vernon Walters, whose spook resume read like a James Bond novel.  Walter’s latest incarnation was Reagan Ambassador at Large to Vatican Secretary of State Agostino Cardinal Casaroli. [727]  By 1991 Walters was US Ambassador to the UN, where he successfully beat the drums of war against Iraq.  He was in Fiji that same year, just prior to the overthrow of that left-leaning government.
Other Knights of Malta members involved in the Eastern European destabilization effort were Reagan NSA and Robert Vesco lieutenant Richard Allen, Reagan NSA Judge William Clark, Reagan Ambassador to the Vatican William Wilson and Zbigniew Brzezinski.  Other prominent Knights of Malta members include Prescott Bush, Nixon Treasury Secretary William Simon, Nixon coup-plotter Alexander Haig, contra supporter J. Peter Grace and Venezuelan Rockefeller lieutenant Gustavo Cisneros.
The Reagan team had a five-part strategy in its efforts to destroy the Soviet Union.  First, it would pursue the JASON Society’s Star Wars concept in an attempt to engage the Soviets in a space-based arms race which they knew Moscow could not afford.  Second, the CIA would launch covert operations in Poland, Czechoslovakia and Hungary in attempts to overthrow those Soviet-allied governments.  While Walesa emerged in Poland, poet Vaclev Havel became CIA white knight in Czechoslovakia.  Like Walesa, Havel became unpopular and was soon tossed out of his puppet presidency.
A component of the CIA destabilization program was to buy weapons from these East European nations to arm CIA-sponsored rebels in Nicaragua, Afghanistan, Angola and Mozambique, using BCCI and later BNL as conduits.  The US also wanted to get their hands on the high-tech Soviet arsenal.  Poland secretly sold the US an array of advanced Soviet weaponry worth $200 million.  Romania did the same. Both countries saw their foreign debts reduced significantly. [728]
The third component of the Reagan strategy was to make financial aid to the Warsaw Pact contingent on economic privatization.  Fourth, the US would blanket East European and Soviet airwaves with pro-Western propaganda, using fronts like Radio Liberty, Radio Free Europe and the Voice of America.  The CIA financed local newspapers and magazines.
The Company got help inside the Soviet Union from its Mossad buddies in an effort spearheaded by media mogul and Mossad paymaster Robert Maxwell.  When Maxwell threatened to reveal a meeting between KGB head Vladimir Kryuchkov and Mossad brass aboard his private yacht at which a coup against Mikhail Gorbachev was discussed, Mossad ordered a hit on Maxwell.  On November 4, 1991 as he sailed around the Canary Islands Maxwell was assassinated by Israeli commandos.  The mass exodus of Russian Jews to Israeli-occupied settlements in Palestine was part of the secret deal between Mossad and Kryuchkov, who is still serving time in a Moscow prison for his treasonous role in the Gorbachev coup. [729]
But it was the fifth and final component of Reagan’s strategy that had the Four Horsemen salivating.  Reagan’s spooks initiated an economic warfare campaign against the Soviet Union, which included a freeze on technology transfers, counterfeiting of the Russian ruble and the sponsoring of separatist Islamist groups in the Soviet Central Asian Caucasus. The jihadis who were instructed to target a key transcontinental natural gas pipeline which the Soviets were building.  The Soviets had more natural gas than any country on earth and saw the completion of this pipeline as their cash cow for the 21st century. [730]  Big Oil wanted to milk that cow.
It’s the Oil, Stupid
When the Soviet Union’s last President Mikhail Gorbachev announced his perestroika and glasnost campaigns to privatize his country’s economy, he was aiding the Illuminati in destroying his country.  Was Gorbachev duped, an unwitting accomplice, a CIA deep-cover agent or a mind-controlled Operation Presidio Temple of Set victim?  Whatever the case, he played a key role in dismantling the Soviet Union.
The Soviets controlled not only the vast resources of their own nation, but Third World resources in Soviet-allied Comecon nations.  Part of perestroika was to cease Soviet aid to these developing nations to ease the growing Soviet debt burden which, like the US debt, accrued largely from decades of Cold War military spending.  The two superpowers’ debt was held by the same international banks, which now used this debt lever to pick a winner and to open Russian and Third World resource pools to their corporate tentacles. [731]
When the Berlin Wall fell and Gorbachev was overthrown in favor of IMF crony Boris Yeltsin, the Four Horsemen rushed to Moscow to begin making oil deals.  Oil and natural gas had always been the Soviet’s main export and it remained so for the new Russia.  In 1991, the country earned $13 billion in hard currency from oil exports.  In 1992 Yeltsin announced that Russia’s world leading 9.2 billion barrel/day oil sector would be privatized.
Sixty percent of Russia’s Siberian reserves had never been tapped. [732]  In 1993 the World Bank announced a $610 billion loan to modernize Russia’s oil industry- by far the largest loan in the bank’s history.  World Bank subsidiary International Finance Corporation bought stock in several Russian oil companies and made an additional loan to the Bronfman’s Conoco for its purchase of Siberian Polar Lights Company. [733]
The main vehicle for international banker control over Russian oil was Lukoil, initially 20%-owned by BP Amoco and Credit Suisse First Boston, where Clinton Yugoslav envoy and Dayton Peace Accords architect Richard Holbrooke worked.  Bush Sr. Attorney General Dick Thornburgh, who orchestrated the BNL cover-up, was now CS First Boston’s Chief Financial Officer.  A handful of Zionist Russian oligarchs, collectively known as the Russian Mafia, owned the rest of Lukoil, which served as the Saudi ARAMCO of Russia for the Four Horsemen, a partner to Big Oil in projects throughout the country which involved truly staggering amounts of capital.
These included Sakhalin Islands projects known as Sakhalin I, a $15 billion Exxon Mobil venture; and Sakhalin II, a $10 billion deal led by Royal Dutch/Shell which included Mitsubishi, Mitsui and Marathon Oil as partners.  Siberian developments were even larger.  RD/Shell is a 24.5% partner in Uganskneftegasin, which controls a huge Siberian natural gas field.  At Priobskoye, BP Amoco operates a $53 billion project. At Timan Pechora on the Arctic Ocean a consortium made up of Exxon Mobil, Chevron Texaco, BP Amoco and Norsk Hydo runs a $48 billion venture.
In November 2001 Exxon Mobil announced plans to invest another $12 billion in an oil and gas project in the Russian Far East.  RD/Shell announced a $8.5 billion investment in its Sakhalin Islands concessions.  BP Amoco made similar proclamations. [734]  In 1994 Lukoil pumped 416 million barrels of oil, making it fourth largest producer in the world after RD/Shell, Exxon Mobil and part-owner BP Amoco.  Its fifteen billion barrels in crude reserves rank second in the world to Royal Dutch/ Shell. [735]
The Soviet Caucasus, with encouragement from Langley, soon split from Russia.  The map of Central Asia was re-written as Kazakhstan, Uzbekistan, Tajikistan, Turkmenistan, Kyrgyzstan, Armenia, Azerbaijan, Ukraine and Georgia all declared their independence.  The pipeline Reagan ordered targeted carried Soviet natural gas east to the North Pacific port of Vladivostok and west to the Black Sea port of Novorrossiysk from the world’s richest known natural gas fields lying beneath and abutting the shoreline of the Caspian Sea, which lies in the heart of Caucasus.
The Four Horsemen coveted this resource more than any in the world.  They wanted to build their own private pipelines once they got their hands on the Caspian Sea natural gas fields, which also contain an estimated 200 billion barrels of crude oil.  Oil industry privatizations were quickly announced in the new Central Asian Republics which had, by virtue of their independence, taken control of the vast Caspian Sea oil and gas reserves.  By 1991 Chevron was holding talks with Kazakhstan. [736]
The Central Asian Republics became the largest recipients of USAID aid, as well as ExIm Bank, OPIC and CCC loans.  Azerbaijan, Turkmenistan and Kazakhstan were especially favored. These countries control the shoreline of the Caspian Sea, along with Russia and Iran.  In 1994 Kazakhstan received $311 million in US aid and another $85 million to help dismantle Soviet-era nuclear weapons.  President Clinton met with Kazakhstan President Nursultan Nazarbayev. They signed an array of agreements ranging from disarmament deals to space research cooperation.  Kazakhstan, with an estimated 17.6 billion barrels of oil reserves, had been a strategic part of the Soviet nuclear weapons grid and was home to the Soviet space program.
The two leaders also signed an agreement providing investment protection for US multinationals.  The Free Trade Institute and US Chamber of Commerce sent officials to train Kazakhs in the finer arts of global capitalism.  The Four Horsemen moved in swiftly. Chevron Texaco laid claim to the biggest prize- the $20 billion Tenghiz oilfield- then grabbed another gusher at Korolev.  Exxon Mobil signed a deal to develop an offshore concession in the Caspian. [737]  Tengizchevroil is 45%-owned by Chevron Texaco and 25%-owned by Exxon Mobil. [738]  President George W. Bush’s NSA and later Secretary of State Condaleeza Rice, an expert on Central Asia, sat on the board at Chevron alongside George Schultz from 1989-1992. She even had an oil tanker named after her.
Across the Caspian Sea, Azerbaijan was receiving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dollars in US aid.  BP Amoco led a consortium of seven oil giants who spent an initial $8 billion to develop three concessions off the coast of the capital Baku- historic base camp of Big Oil in the region. [739]  BP Amoco and Pennzoil- recently acquired by Royal Dutch/Shell- took control of the Azerbaijan Oil Company, whose board of directors included former Bush Sr. Secretary of State James Baker.
In 1991 Air America super spook Richard Secord showed up in Baku under the cover of MEGA Oil. [740]  Secord & Company did military training, sold Israeli arms, passed “brown bags filled with cash” and shipped in over 2,000 Islamist fighters from Afghanistan with help from Gulbuddin Hekmatyar.  Afghan heroin began flooding into Baku.  Russian economist Alexandre Datskevitch said of 184 heroin labs that police discovered in Moscow in 1991, “Every one of them was run by Azeris, who use the proceeds to buy arms for Azerbaijan’s war against Armenia in Nagorno-Karabakh”. [741]
A Turkish intelligence source claims that Exxon and Mobil were behind the 1993 coup against elected Armenian President Abulfaz Elchibey.  Secord’s Islamists helped. Osama bin Laden set up an NGO in Baku as a base for attacking the Russians in Chechnya and Dagestan.  A more pliant President Heidar Aliyev was installed. In 1996, at the behest of Amoco’s president, he was invited to the White House to meet President Clinton- whose NSA Sandy Berger held $90,000 worth of Amoco stock. [742]
Armenian separatists backed by the CIA took over the strategic Armenian regions of Nagorno-Karabakh and Nakhnichevan which border Turkey and Iran.  When Turkish President Turgut Ozal mentioned intervention in Nakhnichevan to back the Azerbaijani seizure, Turkish Premier Suleyman Demirel quickly played down the statement from the key US ally.  These two regions are critical to Big Oil plans to build a pipeline from the Caspian Sea across Turkey to the Russian Black Sea port of Novorrossiysk.  The same route is utilized by Turkey’s Gray Wolves mafia in their Central Asia to Europe heroin endeavors.  When Gray Wolf Mehmet Ali Agca tried to assassinate Pope John Paul II in 1981, the CIA used its Gladio strategy, trying to pin it on Bulgaria’s Communist Lukashenko government.
Lukoil owns 26% of the Russian Black Sea port at Novorrossiysk.  Its president Vayit Alekperov wanted to build the Caspian pipeline through Grozny in Chechnya, while the Four Horsemen preferred the route through Turkey.  CIA support for Armenian separatists and Chechen Islamist rebels ensured chaos in Grozny. Alekperov finally agreed to the Turkish route.
In 2003 the Defense Department proposed a $3.8 million military training grant for Azerbaijan.  Later they admitted it was to protect US access to oil.  As author Michael Klare put it, “Slowly but surely, the US military is being converted into a global oil-protection service”. [743]
Turkmenistan, which borders the Caspian Sea on the southeast, is a virtual gas republic, containing massive deposits of natural gas.  It also has vast reserves of oil, copper, coal, tungsten, zinc, uranium and gold.  The biggest gas field is at Dauletabad in the southeast of the country, near the Afghan border.  The Unocal-led Centgas set about building a pipeline which would connect the oil fields around Chardzhan to the Siberian oilfields further north.  More crucial to Centgas was a gas pipeline from Dauletabad across Afghanistan and Pakistan to the Indian Ocean. [744] Advisers to the project included Henry Kissinger. Unocal is now part of Chevron.
With the Four Horsemen firmly in charge of Caspian Sea reserves, the Caspian Pipeline Consortium was born.  Chevron Texaco took a 15% stake with the other three Horsemen and Lukoil splitting the rest.  Pipeline security was provided by the Israeli firm Magal Security Systems, which is connected to Mossad.  Azerbaijan and Turkmenistan have especially cozy relations with Israel via Special Ambassador Yusef Maiman, who is president of the Israeli Mehrav Group.  Mehrav is involved in a project in Turkey to divert water from the upper Tigres and Euphrates Rivers to the southeast part of Turkey and away from Iraq. [745]  The Caspian pipeline was built by Bechtel in partnership with GE and Wilbros Group.  The pipeline quietly began moving oil and gas in November 2001, just two months after 911.
Bechtel also built the oilfield infrastructure at Tengiz for Chevron Texaco.  In 1995 Bechtel led a USAID-funded consortium to restructure the energy sectors of eleven Central and Eastern European nations in line with IMF mandates.  Bechtel received a massive contract to upgrade Russia’s many ailing aluminum smelters in tandem with Pechiney.  Lukoil contracted with New Jersey-based ABB Lummus Crest (formed when engineering giants Asea Braun Boveri and Lummis Crest merged) to build a $1.3 billion refinery at the Novorrossysk port and to do a $700 million upgrade on its refinery at Perm.
The Bush Jr. Administration now planned a series of additional Caspian Sea pipelines to compliment the Tenghiz-Black Sea route.  A Baku-Tblisi-Ceyhan pipeline was built by a Four Horsemen consortium led by BP Amoco.  The law firm representing the BP-led consortium is James Baker’s family law firm- Baker Botts.  The BP Amoco pipeline runs the length of the country of Georgia through its capital Tblisi.
In February 2002 the US announced plans to send 200 military advisers and attack helicopters to Georgia to “root our terrorism”. [746]  The deployment was a smokescreen for pipeline protection.  In September 2002 Russian Foreign Minister Igor Ivaniov accused Georgia of harboring Chechen rebels.  In October 2003 Georgian President Eduard Schevardnadze was forced to step down in a bloodless revolution.  According to a December 11, 2003 article on the World Socialist Party website, CIA sponsored the coup.
In September 2004 hundreds of Russian school children were killed when Chechen separatists seized their school building.  Russian President Vladimir Putin said of the incident, “Certain political circles in the West want to weaken Russia, just like the Romans wanted to weaken Carthage.”  He accused “foreign intelligence services” of complicity in the attacks.  His adviser Aslanbek Aslakhanov went further, stating on Russian Channel 2 News, “The men had their conversations not within Russia, but with other countries.  They were led on a leash.  Our self-styled friends have been working for several decades to dismember Russia… (they are the) puppeteers and are financing terror.”  Russia’s KM News ran the headline, “School Seizure was Planned in Washington and London”. [747]
Lukoil epitomizes the corruption so rampant in Russia since the Soviet collapse.  Bribery is the norm. Lukoil has given luxury jets to the mayor of Moscow, the head of Gazprom (the state-owned natural gas monopoly) and Kazakhstan President Nazarbayev.  In the mid-1990’s Lukoil announced that it would sell another 15 % stake to foreign stockholders through its largest owner and financial adviser CS First Boston and the Bank of New York. [748]  In 2002 they announced plans to sell off another big stake.
According to Kurt Wulff of the oil investment firm McDep Associates, the Four Horsemen, romping in their new Far East pastures, saw asset increases from 1988-1994 as follows: Exxon Mobil- 54%, Chevron Texaco- 74%, Royal Dutch/Shell- 52% and BP Amoco- 54%.  The Horsemen had more than doubled their collective assets in six short years.  This quantum leap in Anglo-American global power had everything to do with the takeover of the old Soviet oil patch and the subsequent impoverishment of its birthright owners.
[722] Behold a Pale Horse. William Cooper. Light Technology Publishing. Sedona, AZ. 1991.
[723] The Robot’s Rebellion: The Story of the Spiritual Renaissance. David Icke. Gateway Books. Bath, UK. 1994. p.94
[724] Hot Money and the Politics of Debt. R.T. Naylor. The Linden Press/Simon & Schuster. New York. 1987. p.78
[725] Ibid. p.165
[726] Dope Inc.: The Book that Drove Kissinger Crazy. The Editors of Executive Intelligence Review. Washington, DC. 1992
[727] “The Unholy Alliance”. Carl Bernstein. Time. 2-24-92. p.28
[728] “US Obtained Soviet Arsenal from Poland”. Eugene Register-Guard. 2-13-94
[729] The Other Side Of Deception. Victor Ostravsky. HarperCollins Publishers. New York. 1994.
[730] Bernstein. p.28
[731] “The Dismantling of the Soviet Union”. Peter Symon. Philippine Currents. November/December 1991.
[732] “Drilling for a Miracle”. Fred Coleman. US News & World Report. 12-7-92. p.54
[733] Evening Edition. National Public Radio. 6-18-93
[734] “Exxon’s Russian Oil Deal Makes Other Firms Feel Lucky”. Wall Street Journal. 12-13-01
[735] “The Seven Sisters Have a Baby Brother”. Paul Klebnikov. Forbes. 1-22-96. p.70
[736] Taliban: Militant Islam, Oil and Fundamentalism in Central Asia. Ahmed Rashid. Yale University Publishing. New Haven, CT. 2001. p.145
[737] “Christopher Promises Aid to Oil-Rich Kazakhstan”. AP. Northwest Arkansas Morning News. 10-24-93
[738] 10K Filings to SEC. Exxon Mobil and Chevron Corporations. 3-28-01
[739] “The Quietly Determined American”. Paul Klebnikov. Forbes. 10-24-94. p.48
[740] Azerbaijan Diary: A Rogue Reporter’s Adventures in a Oil-Rich, War-Torn, Post- Soviet Republic. Thomas Goltz. M.E. Sharpe. Armonk, NY. 1999. p.272
[741] “al-Qaeda, US Oil Companies and Central Asia”. Peter Dale Scott. Nexus. May-June, 2006. p.11-15
[742] See No Evil: The True Story of a Ground Soldier in the CIA’s War on Terrorism. Robert Baer. Crown. New York. 2002. p.243-244
[743] Blood and Oil: The Dangers and Consequences of America’s Growing Dependency on Imported Petroleum. Michael T. Klare. Metropolitan/Henry Holt. 2004. p.6-7
[744] Escobar. Part I
[745] “The Roving Eye: Pipelineistan, Part II: The Games Nations Play”. Pepe Escobar. Asia Times Online. 1-26-02
[746] “Wolf Blitzer Reports”. CNN. 2-27-02
[747] “Paranotes: Russian School Seige Conspiracy”. Al Hidell. Paranoia. Issue 37. Winter 2005.
[748] Klebnikov. 1-22-96. p.72
http://deanhenderson.wordpress.com/2011/12/20/illuminati-targets-russia/

(有片) NASA警告大眾要為將會來臨災難作出準備(Fox News)